【博君一肖】怜惜
大哥的男人战X大哥的小弟博
战大博两岁
今儿是王一博跟大哥的第一天，就被分来陪大哥到烟火巡场子，老大上楼办事儿，他就跟李哥在楼下抽烟聊天，眼睛在场子里扫来扫去。
“小弟弟，来玩呀”他一向很有女人缘
还来不急搭理，就被二楼的一个身影吸引了，那人一袭黑衣，眼神空洞，姣好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纯洁干净。王一博的目光一路跟随，那人似是察觉了一般，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。
咚 咚 咚
王一博可以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
李哥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，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“别看了，不是你能看的人”
“李哥，那谁呀？”
李哥猛吸了口烟“这的头牌，跟了大哥五六年了”
“五六年，他看起来就十五六吧”
“没，看起来小，今年十八，前两天刚成年”
“那也就比我大两岁”
“嗯，他爸以前跟大哥混，后来犯了事就把他卖到场子里抵债。他十二岁的时候还没这么高，奶奶的，但一双大眼睛很漂亮，一眼就被老大看中了，留在了这”
“既然老大喜欢，为什么把他留在这，不在外面养起来？”
“他跟老大是挺久的，却不是最受宠的，老大身边的人换来换去的，哪有功夫管他，而且你别看他表面温顺，性子烈着呢，刚来的时候自杀自残逃跑的事没少做，老大就把扔人在这调教，现在好多了，可能是认命了吧，说来也挺可怜的”
“他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肖战”
不知过了多久，老大从那间包房出来了，看的出心情很好，神清气爽，跟着老大离开的时候，王一博转身多看了那扇门一眼，那人披了件浴袍，一瘸一拐的扶着墙，往自己的房间挪动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
第二次见面，王一博已经混成了大哥跟前的人，陪大哥来烟火招待客户。
隔着门上的小窗第一次仔细的端详他，皮肤白皙，空洞的大眼睛，水润的草莓色的嘴唇，唇下还有一点小痣，说不出的诱人。开门的一瞬，他的脸上就换成了一副讨好的笑容，完全不同于刚刚的气质，说不出的妩媚。
老大拍了拍身边的位置，他径直走了过去，温顺的趴在老大怀里，看似享受着大哥粗糙温热的手掌。客人似乎也对肖战感了兴趣，老板迅速的谈好生意又喝了两杯，就拍了拍肖战的手，示意他留下陪客户继续谈，带着人就离开了包房。
大哥并没走，而是去了楼上，后来王一博才知道那是肖战的卧室。到了门口，大哥说“小博，到那门口等着，客人走后，让他洗干净，上来见我”
王一博站在刚刚那间包房门口等着，隔音很好，什么都听不到，但是里面发生了什么，他心下却是明镜。不知多久，门开了，客户出来，拍了拍他的肩膀“替我谢谢你老板的招待”
王一博也不知该不该进屋，胡乱的蹂躏额前的碎发。门没关，里面有哗哗流水声，应该是在洗澡。他偷偷的探头朝里面看去，玻璃门映出肖战坐在地上的身影，缩成一团。
在王一博吸尽最后一根烟的时候，水声停了。他赶紧在门外站好，肖战头发还湿哒哒的，披了件浴袍，雪白的脖颈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，弄的王一博一时不知眼睛该看哪里，脸涨的通红，就装着吊儿郎当样的看着他的脸说“老大在楼上等你”
没有回答，肖战只是慢慢的在前面走。王一博在后面跟，肖战的动作别扭极了，看的出他想表现的和正常人走路一样。
到了门口，王一博跟进了屋，老大一个巴掌把肖战扇进床里，他的脸顿时就红肿了起来，血顺着他的嘴角留下。
王一博心揪起来的痛，正想着是不是要退出去，老大就回过头来问他“客人怎么说？”
王一博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“他说感谢老板招待”
男人掐着腰，笑了笑，看着床上的人说“不愧是你呀，什么客户都陪的好，你还天生就适合干这一行”
那人的声线清冷“老板要我干什么，我就干什么”
“现在倒是听话了。小博，你出去吧。”
“是”关门的那瞬间，我看到老板扼住他的咽喉。
出门跟老苏在门口守着，老苏勾着王一博的肩膀道“走，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，我带你到楼下玩玩”
王一博心不在焉的问道“不用在这守着？”
“不用，老规矩，老板若是留下，都得过夜，我们站这也没用，而且这屋隔音不好，站门口，我怕你这年轻气盛的受不了”
“受不了？”正疑惑着里面已经传来了酥软婉转的声音听得王一博血脉喷张”
老苏说“怎么样，这样叫上一夜你忍得住吗？走跟哥下去找几个姑娘玩玩。”
王一博来到房里，看着对面的姑娘怎么也下不去手，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肖战的脸，撵了姑娘出去，自己跑到浴室里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，脑海中关门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，口中忘情念着的是他的名字。
第二天一早，苏哥就来砸门叫他上岗“昨晚，怎么样呀？”
王一博笑笑“谢谢哥”
“走吧，八点了老板也该醒了”
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，烟火的老板卢哥端着早饭溜溜达达的走过来“起了吗？”
“还没”
“也是，昨玩两点多我路过还折腾着呢，小战嗓子都叫哑了，你说老大这不喜欢他见人，就别把他困在这了，就跟其他的一样养起来呗，现在这不也温顺听话了吗。”
苏哥笑笑“也就您敢这么说”
卢哥打量了下王一博“小伙子挺精神呀，刚跟老板？”
王一博回道“是，卢哥，我以前在李哥手下呆了一年多，能打，有幸被老板看上了，就跟在老板身边了”
“你这看着也就十七八，年轻有为呀，好好干，好几个堂主都是从老板身边提起来的”
“上个月刚满十八，谢卢哥，我一定好好干”
里面传来了响动，卢哥挑眉，看来是起了，说着把早餐递到王一博的手里，端进去吧。
一开门一阵热浪涌出，老板已经穿戴整齐，命王一博把早餐放在桌上，边吃边问今天的行程，王一博用余光瞥了一眼床上的人，趴在那里，还睡着，面色苍白，嘴唇红肿，身上布满淤痕和青紫，被子盖在腰间，遮住了下身。
老板起身，拉开窗帘，王一博赶紧收回目光，恭敬的低下头。
老板走到床前坐下，摸了把肖战的额头“烧的有点高，卢老板得跟我出去几天，你留在这，叫韩医生来看看，他退烧了，你再回来。”
“是”
王一博给韩医生打过电话后就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，不知所措。
要不要给他盖上被子，要不要把粥再热一热.....
正想着，床上的人动了动，睁开了眼，王一博忙站起来，一阵手忙脚乱“大哥让我留在这儿照顾你”
“你饿不饿，我给你热热粥？”
“你，是不是很难受，我给韩医生打了电话，他一会儿就到”
肖战盯着眼前的毛头小子，以前留下的人，都是一副谄媚的嘴脸，眼睛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。这个人和他们不一样，青涩，单纯，毛毛楞楞。
王一博被他看的不好意思，害羞的低下头。
肖战幽幽的开口“扶我一下，我想先冲个澡”
王一博忙上前扶住他，才发现侧脸还没完全消肿，嘴角已经结了痂，身上不着一缕，遍体伤痕，大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，手腕处有烟头的烫伤，王一博只觉者心被捏的生疼，眼睛都有点湿润。
肖战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问道“他怎么留了你这么个小朋友照顾我？算了，我自己过去吧”
王一博抓紧扶着的那只手“我不是小朋友，我出来混两年了，就比你小两岁”说着抱起肖战，轻轻的把他放到浴缸里，挠挠头，红着脸“那个，你自己洗吧，我出去等你，你洗好了叫我一声”就跑了出去
肖战觉得他好玩，但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暖
王一博出来没事做，就想着换套床单，一掀开被子，四处都是血迹，红白相间。收拾好房间，浴室的门就打开了，肖战穿了件浴袍，王一博赶紧上前扶他上床，又给他窝好被角，端了碗热粥
“我吃不下”
“不吃饭怎么能好病呢？我小时候发烧最喜欢喝奶奶熬的粥了，来一口吧”
肖战拗不过他，尝了一口，确实不错，不知不觉的就把一碗都喝了。
肖战钻到被窝里躺下，靠在枕头上“我有点难受，头晕晕的，你陪我聊聊天吧，好多年没人跟我聊过天了”
“哦，我.....嗯.......你.......”
肖战见他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，被他逗笑了
“我见过你，你以前跟李哥”
王一博忽然有点兴奋，眼睛又亮了几分“你记得我？”
“嗯，我当时就想，这么一小孩儿怎么就不学好，学他们抽烟”
“我想快点长大”
“小屁孩，不是抽烟喝酒你就是大人了”
“我不叫小屁孩，我叫王一博，他们都叫我小博”
“你为什么不上学了？跟他们混？”
“我爸妈不要我了，我从小跟我奶奶长大，奶奶供不起我上学，我上了初中后，就出来打工。我发现店都要找道上的人罩场子，就觉着他们挣钱，又刚巧认识了李哥，就跟他混了。”
“那你也挺可怜的”
王一博忽然觉着他俩的对话有点可笑，一个可怜人觉得另一个人很可怜。
“我还好，天天跟着老板觉着挺好。对了，老板让我陪你到养好病，应该能陪你两天，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，我去给你找”
肖战的眸中又了些许鲜活，只是一瞬就被无尽的忧伤与怀恋淹没
“喜欢的东西，以前喜欢画画，喜欢散步，现在，已经好久没有喜欢过什么了”
“那等你好点我带你出去散散步吧”
肖战瞪大眼睛“你不知道吗？我不许离开这栋楼”
“哦，那画画呢？我给你买画布和油彩去”
“算了吧，他不喜欢那味道，而且要心里美才能画出美丽的事物，我现在，这双眼，这支手，已经画不出了”
这时韩医生来了，王一博站起来问了好，韩医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，但是对肖战好像还可以，他分明在看到肖战时，眼底有了片刻温柔。肖战好像跟他挺熟的，居然主动和他打了招呼
“来啦”
“嗯，又挨打了？”
“如你所见”
“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他，你这样狞，疼的是你自己”
肖战挑挑眉“还好，也没有很疼”
“下次再来客户，你服个软，拒绝一下，他会很高兴的”
说话间已经给他脸上好了药，又让肖战脱了衣服扒下，皱了眉“怎么现在后背上他也烫？”
“后面这次伤得太重，我会跟他说这周都不能碰你了，给你留药，你记得天天上”
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，肖战躺在被窝里，又注射了一支消炎药一支退烧药。韩医生临走前又留了口服药，并交待王一博每天早晚各一粒伺候好肖战。
两天了，肖战还没好，王一博忽然希望肖战好的慢一点，这样就可以留在他身边久一点。
晚上给大哥打电话时，王一博详细汇报了肖战的病情，大哥也没在意，就是让他好好照顾，匆匆挂了电话。
两人又一起呆了几天，话也多了起来，有一次肖战竟然笑了，阳光洒在他的身上，白衬衫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露出好看的锁骨，那样子，美极了。
王一博觉着他不该属于这里。
他，肖战，不该被关在这里。
“肖战，你有没有想过要逃离这里呀？”
王一博本没期望他会回答，这个问题，他本不应该问出口的，可是他没有忍住。
肖战看着窗外“以前试过，什么方法都试过，只是，都没用，他总有办法找到我，关住我，治愈我，后来我也就不较劲了”
肖战的眼忽然锋利起来“只有他死了，我才能重生吧，你能帮我杀了他么？”
王一博愣住了“我杀不了他，但是我可以和你一起想办法逃走，我们一起走”
肖战笑了起来“之前也有个人说了相似的话，后来，他死了。算了，我们就当没聊过这些话，我逗你玩的”
肖战一周后身体才好，王一博走的那天，给他的床头插了束百合，满屋馨香”
又过了一年多，王一博表现突出，老大对他很满意，出门也带他多一些，手下也有了几个小弟，称呼也从小博变成了博哥。
有时老大去烟火找肖战时也会带上他，两人只有若有若无的眼神交流。
一次老板有事先走了，让王一博留下等客户出来传话。王一博打发小弟们去楼下玩，自己守在门口，叼了支烟，没忍住，透过门窗往里面看了一眼，正对上肖战迷离的泪眼，王一博听不到他的声音，不知他是在sy，还是在哭泣。他的脖颈上，有一双手，扼住了他的气息。王一博觉着肖战就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危险存在。而这一切，恐怕都来源于自他心中那见不得光却又无法抑制的爱意吧。
打发走客户后，肖战趴在地上还没起来，也是，那一周帮他上药，日日照顾他，什么样子没见过
“我扶你上去”不等他说话，就扶起他，却被他一把推开
肖战那冰冷的声音说“不用了，被人看到，不好”
王一博就跟在他身后，见没人又躲过监控，才闪身上了楼。一进屋就抱起肖战放到浴缸里，帮他脱掉衣服，他知道，肖战爱干净，不想身上留着那些污物。
衣物褪尽，才发现，原来他已经这么瘦了，肋骨一根根的都看得清楚，后背的脊骨，一节一节的凸起，王一博觉着自己一定是丧心病狂，对着这样的身体竟然还产生了感觉。
王一博点了根烟，坐在一旁的洗手台上，狠狠的吸一口再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。肖战也不在意，就放松的泡在水里，闭着眼。
良久，王一博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，用浴巾把他擦包住擦干，放进被窝里。
肖战翻过身，背对着王一博，一言不发，在黑暗中睁开明亮的双眼。
王一博咬住烟头“我说过，我会救你出去，我回去就准备，你等我”
那人很久都没有回答，久到王一博以为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，直到他起身，才听到那人幽幽的声音
“你看过红与黑吗？”
“嗯？”
“算了，你去吧”
王一博走后，肖战从枕下翻出了那本《红与黑》，细细的读了起来。
要相信他吗？王一博的话无疑给肖战的生活带来了一丝希望。渐渐的开始隐隐期盼，反正也不会更糟，大不了被抓住就继续这种生活，真的惹怒老板也就是一死，那也可以得到真正的解脱。
那天后肖战又远远的见了王一博几次，只是不留痕迹的眼神，就能让他兴奋不已。
一天夜里，一如往常，王一博留下负责善后，老板先走了。王一博让小弟们玩起来，自己也叫了个姑娘，订了个房在二楼，肖战房间的正楼下，红酒里下了药，足矣让她睡到第二天天亮。准备工作做好后他从窗外爬到肖战的房间，肖战已经换上一袭黑衣
“有什么要带的吗？”
“没有”
“那跳吧”
“什么？”
“下面我雇了垃圾车，里面已经铺好垫子了，我们跳下去，就开车”
“哦”
“一 二 三 跳”
两人牵着手，一起落进车里，肖战的身体被王一博紧紧的抱在怀里。车子发动的声音响起，无人阻拦，顺着小巷，驶向自由。
肖战没有证件，没有办法用公共交通，两人只能自驾，到了邻市。王一博提前把钱存到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名下，又把原来的车卖掉换了台新车。
虽然两人一路躲躲藏藏，但王一博把肖战照顾的很好，两人白天窝在小旅馆里，夜间赶路。
应该在两个人逃离的第二天，老板就发现了，派了很多人和相熟的帮派出来找。王一博用各种方式清理掉两人的痕迹，有势时候肖战觉着，要是一直和他在一起也不错。
一天王一博出去买饭回来，庆祝一下两人出逃两个月了。看着肖战在窗边用铅笔画着什么，很是专注。轻轻的走近，那纸上是两人的的画像，惟妙惟肖
“战哥，很像，送给我吧”
肖战的手顿了一下“好，等我画完的”
王一博靠的很近，下巴抵在他的颈窝，肖战能感觉到他的喉结滚动，肖战回头和他对视，王一博第一次和肖战面对面靠的大么近，竟是情不自制
肖战主动靠过来，凑到他的嘴边，轻轻一吻，蜻蜓点水，却足以勾起的全部火焰，这是肖战第一次把自己全心全意的交给一个人，原来，可以这么快乐，原来肉体上的快乐也可以直达灵魂深处，原来自己还会主动的靠近别人。
那日之后两人的日常好像更加丰富了，情爱中，王一博总是怕弄疼他，动作温柔，肖战觉着能遇上王一博，或许是他糟烂的生命中最幸运的事了吧。
最近外面的风声小了点，两人租了个小房子，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，简单甜腻。王一博觉着肖战吃了太多的苦，总是想尽力的宠着他，给他最温暖的家，最完整的爱。家里的油画越来越多，为了不留下痕迹，两人的肖像就没再画过了，都是些风景，静物。摆在客厅中央的那幅是两人一起挑出来的名为家园的油画。
一日午夜，两人正相拥而眠，外面忽然传来了响动，王一博心下一惊，睁开了双眼，叫醒肖战。迅速穿好衣服，从窗外的排水管道翻了下去，到小区外才取了车，却还是被发现，一路飙车逃生，后面的车却是紧追不舍，出了城，被迎面而来的大车挡住去路，那车上，坐的是老板。
车子被逼停，王一博下车和他们扭打在一起，然而他们两个人，怎么是这么多人的对手。两人被绑好，跪在地上，老板站在两人面前，用棍子狠狠的虐打王一博，王一博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，肖战哭喊着，挣脱着绳索。
老板撇开棍子，抽出手绢优雅的擦干手上的血迹，弯腰捏着肖战的下巴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
“你知道我最痛恨被人背叛的”
那人站起身伸出手，俯瞰着一切，一本书被送到他的手上，是肖战床头上的《红与黑》，慢条斯理的翻着，“最后结局是什么来着？”
肖战惊恐的流下泪水，嘴里喊着“不要”
男人揉了揉眉心“哦，这呢，断头，战战，我也把他的头颅，斩下来，送给你，你，跟我回去，好不好？”
“不要...不要....我求你”
说着抽出一把刀“好歹兄弟一场，临走了抽口烟吧”说着往王一博口里送了口烟。王一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肖战，做着最后的告别。
大刀挥落，满眼尽是猩红，肖战尖叫着，昏了过去。
再次睁开眼睛，又回到了那个房间，继续那种生活，也许是体会过了甜蜜的爱情，再回到这里，竟是这般的痛苦难耐，一开始只是吃不下饭，后来就睡不着觉，一闭上眼就是王一博瞪圆的双眼和满目猩红。后来病入膏肓，韩医生来了，偷偷的给他一张纸，上面还染了血迹，展开，是两人的画像，笑的那样好看。
“这是以前跟一博的一个小弟从他身上翻出来偷偷交给我的，留个念想吧，你还活着，要想开一点，你斗不过他的”
肖战用手指摩挲着纸上的那张面庞。韩医生走到门口，关上门，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哀号，
“一博.....一博......王一博.......对不起”
犹如杜鹃啼血，凄厉无比。
那张铅笔画的背面写着“我 和我的挚爱 肖战”
肖战的病情并没有好转，韩医生竟也没了办法，灯尽油枯了。
渐渐的也没有客人愿意让他伺候，老板对他更是不闻不问，就这样不知又过了多久，一天阿姨进去送早饭时，发现人已经僵硬了，冰冰凉凉的，手心里死死攥着的，是那张画像。
如果您有五分钟的时间，请闭上双眼，听个片尾曲
谢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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